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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叛军2:烙印之人百度云》免费版完整观看(完整加长版)【1280P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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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09:39: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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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灌工程的伤痛烙印
高亚夫
据统计,在都江堰东灌工程建设的十年期间,伤亡人数总计2202人,其中因工死亡118人,因工受伤就医后留下永久伤害残疾的人员1766人(全残11人),负伤回家后病故13人,没在工地直接致死的非因公死亡人员115人,没在工地直接致残的非因工病残人员190人(没有评定伤残等级,没有补助)。以下,是我整理的采访记录。1970年11月开工修建张家岩水库,图为主坝工地(成都市东部新区水务监管事务中心供图)
死也不呻吟一声的雷水金1978年4月28日,为了赶在洪水到来之前加高加固石盘水库大坝,水库溢洪道一带(位于茶店公社长丰大队2小队)的镇金工区料场,一派繁忙。望水公社21岁小伙子雷水金,正在埋头取料,他一心只想着多装快拉,一个巨石因下面被挖空滚落下来,他的大半个身子瞬间被压住,只头和肩露在外。他拼命挣扎,无法移出半分;几十个民工用钢钎、木棍撬,巨石纹丝不动;有人找来锄头刨他身边的泥土,刚掏出不到半个身子的空间,巨石又随之下坠,死死将雷水金压住。所有的人都无计可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半个小时过去了,垂危之际的雷水金,提出要见指挥部的领导。指挥部党委书记陶文忠从大约三里外跑来,满头大汗,他伏下身子,单膝跪地,紧紧地握雷水金的右手,含泪安慰他坚持。雷水金脸色发紫,嘴里不停地背诵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十余分钟后,雷水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抓住陶文忠的手也渐渐松开了,停止了呼吸。但他至死都没有呻吟一声,在场的人,禁不住失声痛哭。

宽宏大量的许祥海1971年1月24日中午,长河公社炮工队长许祥海和傅老大在离张家岩七八里远的南干渠安装好炸药,准备放炮。一小时前,傅老大还为一点小事对许祥海有些不满,许祥海为缓解矛盾,让傅老大选择接线还是守电瓶,傅老大选择了后者。许祥海很快把第一个炮眼的正负极电线捻在一起,刚把几尺远的第二个炮眼的两根线搭上,立刻有火花发出。他来不及反应,轰隆一声巨响--他和炸起来的石头一起飞上了天。人们马上把他背到公路边,拦下一辆到简城的班车,火速送往简阳人民医院。医生判定伤情非常严重,必须马上转送华西医院。昏迷了八天后,许祥海才终于醒来。左前臂连同手掌没有了,右上臂骨折,右手指少了两根,右眼彻底失明,左眼缝了几十针,鼻梁骨也被碎石打断。追究事故原因,是守电瓶的傅老大责任心不强。他坐着,把电瓶放在双脚上,脚不小心移动,让正负极电线触碰到一起,启动了电雷管,引起了爆炸。东灌工程的伤残分为10成,许祥海被鉴定为完全丧失劳动能力最重的10成。他对傅老大有些恨意,但相信傅老大不是故意的,请求从轻处理傅老大。傅老大后悔自己的大意给许祥海重大伤害,也为许祥海的深明大义感动一生。许祥海近照(高亚夫供图)
弟曾平富因飞石致残 哥曾平华为运石献身曾平富是贾家团河五队人, 19岁,在张家岩水库拉架车运土石。1976年4月的一天,中午放炮时间,收工回到工棚。工棚离工地有好几百米远,不知是那天炮的火药量大了还是位置偏差,一块碗大的石头飞来,穿破工棚落在地面上弹起,砸在曾平富的右脚上。他马上被队友送到贾家医院,骨科医生诊断为右股骨内踝骨裂,没有检查出股骨内螺骨折、胫骨粉碎性骨折。因初次处理不当,加之不少粉碎的骨渣残留在里面,最终造成了永久性伤害:腿伸不直,走路疼痛,一动就会发出响声。哥哥曾平华,大他1岁多,是石工,为张家岩水库工地打石头运石头。有一天,曾平华和司机一起用手扶式拖拉机运送条石,坐在条石上,途径张家岩管理站附近时,从拖拉机上颠簸下来,一个凸起的尖石戳中了他的人中,引起大出血。当他被送到贾家医院时,已经停止了呼吸。
被飞驰架车致残的傅茂林莲花公社的傅茂林是高中生,有7年军龄,曾在沈阳军区32师94团任卫生员多年。1978年,大队让退伍的傅茂林作领队,带领本大队上百名社员到石盘水库参加建设。5月的一天傍晚,他收工后与本大队的民工一起回住地,走到县指挥部门口(4号副坝旁边),一辆架车由几个人簇拥着迎面冲来。当时天色朦胧,视线不清,路上人车很多。架车一下子冲到了傅茂林面前,车杠子撞在傅茂林的下腹部,顿时将他撞昏在地。指挥部马上安排一辆拉货的大车,队里的几个人把地边的豌豆藤垫在车上,送他到医院,钻心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将他从昏迷状态中痛醒。县人民医院诊断为外伤性肠穿孔,治疗一个多月后终于出院,重新回到工地。一年后他的旧伤复发,肚子鼓起大包,于是又做了第二次手术。因为并发了肠粘连,他的肚子经常鼓包、疼痛,医院又多次对他采用灌肠的方法治疗。医生告诉他,这个病要特别注意饮食,尽量少吃多餐,饮食要清淡,最好是流食,并教给他一些自我救治的方法。他在部队当过卫生员,也在大队做过几年赤脚医生,从此他格外注意预防,只要感觉肚子稍有胀痛,知道这是肠梗阻的前兆。不管在地里、山上还是家里,地上有多脏,马上躺下,让肚子放松,再轻轻左右揉搓,直到放出屁来。他的伤残是很严重的8成,因为多年来防护得好,进医院的次数不多,75岁了,身体和精神状况比多数等级低的还好。1977年11月,石盘水库主坝址清基(成都市东部新区水务监管事务中心供图)
舍己救人的郭绪刚1978年3月16日下午五点半,16岁的郭绪刚和同生产队年龄与他相近的两个女民工,在石盘水库主坝下一里远的地方给架车装泥巴和碎石,转运到大坝上去。那些土石都是放炮炸松了的,但挖起来还是很费力气,遇到大的石头,还要用钢钎大锤将之打碎。为了抢进度,大家多采用“挖神仙土”,就是只挖下面,形成一个空间,让上面的泥巴石头承受不住自身重量垮塌下来,这样效率高了很多,但危险也随之增加。突然,上面一个方桌大的石头松动滚了下来,郭绪刚来不及呼喊,本能地伸出双手,推开两个女民工,那个几吨重的石头紧紧地将他的左小腿压住,整个身子都被推到了架车的车箱里。工地上马上调来附近的推土机,司机熟练地把前面铲斗钢齿插进巨石底部,努力把石头抬高一些。其他人赶紧将昏迷的郭绪刚拖了出来,送进医院。经检查,他左腿的胫骨腓骨都粉碎性骨折,事后被鉴定为7成伤残。由于失血太多,需要输血,而郭绪刚是罕见的AB型,就是人们俗称的熊猫血。医院血库没有这种血。为了抢救他,区指挥部动员了几千民工到医院验血,查出有两人的血合格。虽然不能满足输血的量,但最终保住了他的性命。医院为了保住他的腿,最先只动了几次小手术,相继切除了坏死的脚趾。到了1986年,病情恶化,为不让内脏坏死,只好把小腿切除了。郭绪刚说:“我前后在医院住了好几年,成都、西安等地都去了,只要说哪个医院好就带我去,估计为我花费了上百万。因为内脏受到挤压,也遭到损害,现在我时常感到肚子不舒服。天气有变化,脚也会疼痛。每过三五年,东灌(水务中心)伤残办的同志都会带我到省民政康复医院去换新的假肢。去年又换了一个新材料的假肢,走起路来比原来轻松了不少。”笔者问他是否一个人时,他叹了一口气:“我自身日子都难过,哪个女的愿意跟着我,我这辈子是单身的命。”
深明大义的石茂元笔者是在贾家菠萝村村委会旁与石茂元见的面,这是他约定的地点。石茂元说,1974年11月,东风渠趁枯水时突击扩渠,久隆公社派了一千多人上工地,一个生产队就派了几十个人。他和另外两人负责拉架车,是那种老式的板车,运送锄头、扁担、十字镐等各种工具,和米、面、红苕、蔬菜等,有一千多斤,沿着318国道向龙泉方向走。其他人就走小路,要近很多。到山泉铺24公里的地方,开始下坡了,车子越跑越快。平时很少拉车,经验不足,他们三人无法使架车速度慢下来,知道糟了,要出事。一边是深谷,一边是山岩,拉中杠的他选择了山岩。只听见“咔嚓”一声,一根车杠瞬间被岩石撞断,人也撞上了岩石。两个丢掉背绳逃离了险境的同伴跑回来,把他平放地上,马上拦车,想尽快将他送到医院。直到下午5点过,才拦住一辆车,原准备送往华西医院。刚过龙泉,发现他全身发抖,身体已经变冷,急忙把他送到就近的龙泉医院。医院马上组织抢救,剖腹后发现脾破裂,肝受损,输了很多血。住院才20多天,因有新的伤员要抢救,需腾出床位,石茂元无奈出院,拿了些药,开了7个星期的假条,回到了生产队。石茂元说,当时认定他的伤残应该是5.5成,所有的药发票都可以报销,工程指挥部还给了他一次性补助150元和半年主劳的工分。由于医院把他的原始记录弄丢了,后来正式鉴定时,降为3成。石茂元撩起衣服亮出肚子,横竖两条呈斜十字形的疤痕分外刺目,横的有40多厘米,从左到右贯穿了整个肚子,竖的有20厘米,像一个拇指宽的虫子趴在那里。仅凭这疤痕,就知道石茂元当时伤得不轻。石茂元有些伤感地说,我每年都可能发生肠梗阻住院一到两次,而疼痛时自己买药吃的次数不知有多少了。石茂元说,他哥哥也是在张家岩晚上担淤沙从跳板上摔下受的伤,伤得比他轻,因找得出原始依据,定的4.5成,等级比他高。管伤残的万老师事前给我说过,以前石茂元家里非常困难,慰问组去看望他时,房子破烂,下雨就漏,只能用塑料布遮挡,家里没有一件像样的用具。慰问人员给他送去了衣物,并到乡镇为他争取到了安居工程款,把他的房子进行了全面维修。石茂元对定级虽有些怨言,但还是深明大义地对笔者说,弄都弄错了有啥子法,比起东灌那些死了的,我总要好得多。石茂元腹部的疤痕(高亚夫供图)
死而复生的刘华华1975年修建三岔水库时,刘华华22岁,在三岔搞搬迁。她没有做动员工作的好口才,主要帮搬迁的农户把旧房上的门窗、房梁等有用的东西拆卸下来,装车运走。那天在文圣大队,拆过屋梁后,正赶上不远处放炮,失去支撑的土墙在炮声响过之后突然倒塌,刘华华被土墙掩埋。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发生了意外,收工时才发现刘华华不在,估计被土墙埋了,于是赶紧刨土。找到刘华华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大家看她口鼻大出血,人已经没了气,都认为她死了。刘华华的母亲赶来,悲痛欲绝,不让立即安埋女儿,坚持要停放一天,多看几眼。半天后,刘华华的母亲见女儿的手动了一下,立即将手指伸到女儿鼻子前,感觉女儿有了一丝气息。指挥部紧急派车,将刘华华送到华西医院抢救。三天以后,刘华华终于苏醒了。刘华华的伤为颅骨骨折,左髁骨粉碎性骨折,鉴定为伤残6成。出院后,当时能缓慢走路,现在脑筋不太清醒,又得了糖尿病,走路经常摔跤。问起他们现在的生活咋样时,刘华华的丈夫傅再林说,他们种了一些地,加上刘华华每年9380元的伤残补助,勉强过得去,就是房子烂,去年3月份,儿媳妇贷款4万多元钱给他们买了社保。
舍己救人的马德琼见到马德琼本人时,发现她口齿不清,问她问题,基本上就是摇头。一直等到远在龙泉的女儿李霞回来,采访才进行下去。李霞说,妈妈马德琼原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1975年底,永宁公社派马德琼上东灌工地,来到了三岔。第二年3月8日妇女节那天,傍晚放炮,很多人都跑到老虎嘴配电房躲避。因为人多,马德琼和队友李素芬只好站在门坊下。突然“嘭”的一声,一个石头从天而降,打在了屋顶上。马德琼本能地一把将李素芬拖开,而她却不幸被落下的石头打碎了下巴,当即倒在地上,血流满地,昏了过去。李霞的外公,知道女儿受重伤的消息,悲痛过度,不久便去世。马德琼被诊断为左面部撕裂,上颌骨骨折,下颌骨粉碎性骨折,牙齿大部分脱落,还伴随脑震荡,伤残定为非常严重的9成。当时医疗水平有限,后来虽然整了型,但还是让见到她的人感到错愕。受损严重的颌骨,无法安装假牙,吃东西困难。只能用牙埂(牙龈)挤压食物然后勉强吞下,经常拉肚子,严重营养不良。以前身高一米六,有110斤多斤,很健壮,现在体重只有70斤了。李霞说,妈妈原来年轻貌美,受伤后附近无人来提亲,只好远嫁到资阳临江镇太平村,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母亲年轻时还能做一点手脚活,现在连走路都很困难,经常喊脑壳痛,晒不得太阳,一晒,脑壳更痛;前年,父亲走了,母亲便与弟弟一起住在永宁乡下,每次东灌(水务中心)来人慰问,母亲都要感动落泪。1971年,施工中的绛溪河渡槽(成都市东部新区水务监管事务中心供图)
备受误解的王素华王素华快人快语,对笔者说,她是镇金雷家公社9大7队人,1976年正月十几受的伤。当时公社在三岔水库有突击任务,要求大家轮流回家过年。王素华轮休回来后的第二天,在马鞍山那里用架车装上泥巴和石头拉到主坝上去。她一人拉了一个汽轮车,从坡上下来。正在转弯,后面一辆满载的架车因坡太陡,拉车人控制不住,就扔掉背带,逃到一边。那车子像脱缰的野马向下冲来。王素华不知道发生了险情,让一根车杠直接撞上了她的后背,倒地的同时,重车又从她的身上碾了过去。王素华当即被送到了三岔医院抢救。医生见她背部不红不肿,认为伤得不重,就开了一点药让她回工地休养。回到住地,王素华痛得昼夜呻唤,连翻身起来坐都不行。大队又几次派人把她送到三岔医院,医生坚持认为她是装病,是想耍工伤。公社书记为王素华辩护,说这姑娘不是偷奸耍滑的人,来工地两年了,几乎没有耍过一天工伤假和病假。有一回打炮眼的钢钎弹起来扎进她的脚背,差点就扎穿了,她只是敷药和换药,还是坚持每天到工地做一些手上活,或在伙食团帮着淘米、洗菜。她叫人通知她的哥,把她送到简阳人民医院再做检查。为此,她必须签字同意,如果不是什么重伤,一切费用由她自理。简阳人民医院检查发现,她第一腰椎压缩性骨折,其余腰椎也受损,伤情非常严重。经治疗,好了一些。几个月后,背上长了一个包,医生让她转到省人民医院去做手术。第一次手术不太成功,但基本能走路了,如果做第二次手术,同样无法保证效果,所以就没有同意再做手术。她是8成伤残。 现在,年龄大了,走路很困难,感觉腰撑不起,双脚像有千斤重一般举步艰难。
被石滚子碾残的姜中超被一个自己拉着的巨大石滚子碾成残废,听起来都觉得有点稀奇。姜中超说,他们拉的那个滚子是东灌工地上最大的,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宽,要五六十个大汉才拉得动。姜中超所在的大队人多,望水公社就安排姜中超做大队的领队,专门负责拉那个大滚子。八大队的人少一些,就拉另一个稍小的石滚子。1972年7月一天的早上,姜中超他们趁太阳还没出来就上了南干渠的孙子山,想趁天气凉快,早点完成任务。 他们要把其他人搬运来修堤坝的泥土、石头压紧压实,50厘米高的泥巴碎石须一次压成10厘米高,累算起来两个大队一天的任务要压好几百个平方米。两队人马都鼓足干劲,欢快地干着。 一次,两个石滚交汇时,因距离较近,发生了拥挤。姜中超不慎被一民工绊倒。瞬间,飞快的滚子从他身上碾压过去。强大的惯性带着滚子一直向前,随即又由肩上的绳子拉了出来,在滚子碾过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人形的浅坑。因为汽车很少,直到下午5点过才找到一辆车,把姜中超送往简阳人民医院。医生告诉运送的民工,姜中超伤情严重,必须马上转院成都抢救。去华西医院的路上,姜中超几次从昏迷状态中痛醒,然后拼命挣扎。民工们无奈,只能强行将他摁在门板上。X光检查后,鉴定为趾骨骨折,肺和脾轻度受损。医院决定不开刀保守治疗,一个多月姜中超的大便还是黑的,内部还在出血。在成都开支大,两个多月后,让他回简阳治疗。在简阳人民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半年后,为了进一步减少开支,姜中超被转到小旅社住宿,隔一天到医院换药,伙食费每天4角钱,超支自付。几十个人才能拉动的石滚子(高亚夫供图)
据东灌(水务中心)统计,截至2023年初,伤残人员还有1014人幸存,其中589人评定了伤残等级并享受补助,425人可报销医疗费用但不享受补助。因公死亡民工遗属有9人享受困难补助。管理处(水务中心)管伤残的万老师说,东灌工程中死亡人员的抚恤金为300元,家里有老幼困难的再补助一些。1994年以前伤残补助很低,从那年起有所调整,0.5?4.5成划为轻度伤残,每年每成补助50元;5.0?9.0成划为重残,每年每成60元;10成的每年每成70元;护理费每年500元。2006年补助又略有提高,经过大家不懈的努力与争取,2011年伤残补助在2006年的基础上提高到了10倍,2022年又有所增加。笔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东灌工程放炮、落石和拉车这三种情况造成的死亡、伤残最多,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工具原始简陋,工程历时长,参与人员多,操作经验不足,安全防范意识不够,不怕苦不怕死精神鼓励,“有条件上,没有条件也要上”的倡导等等。伤亡留下深刻的伤痛烙印,一道道疤痕记录历史、承载精神,记住他们,记住所有的东灌建设者。本文作者:高亚夫,退休教师,曾下乡插队,大学读书,于贾家中学、简阳市委党校任教。 cbbwqe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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